书翻至最后。这里的黄昏
一塌糊涂,漫天飞舞着
蝗虫。
的确,呕出的骨头
慢慢渗漏到锈蚀的铁
似是而非。
按捺不住的伤口,从木柜缝
到地板
愈合着,下面的开阔。
有时候放下书,做些游戏。
扒光她的衣服
让她只分泌,不吸收
再大声一点,多好,仿佛桃花
从肉体上开花
但不结果实。
仇恨的人依然有滋有味。
警车突然呜呜鸣叫
我嗫嚅不知所措
彻底软了下来,直到
面目痴呆。睡不着,偶尔看见蜘蛛
扩散的癌细胞。